来源:人气:837更新:2025-08-20 06:33:53
大家好,我是脆梨~宁绣绣虽然遭遇了重大变故,但根据原本的安排,她预定的婚姻对象依然是青梅竹马的费文典。
费家作为当地仅次于宁家的显赫家族,其与宁家的联姻堪称商界名门的结合。然而,两家在公众眼中的形象却截然不同:宁学详被戏称为“宁老财”“大眼泡子抠爹”,而费左氏则享有“仅次于宁大奶奶”的尊崇地位,深受百姓爱戴。这两极分化的评价,恰恰源于他们各自的行事风格。在第一纪元,宁学详以吝啬著称,对土地和财富的执着近乎偏执,甚至在掌上明珠宁绣绣遭遇不幸时,也只是低声啜泣,未曾有过实质性的行动。
宁学详面对马子索要的五千大洋毫不迟疑,但他宁愿舍弃亲生女儿也不愿放手。卖地筹款对这位首富而言如同剜肉剔骨,痛苦异常。因此,他婉拒所有劝说,固执地守护着那本承载着家族血脉的地契。据马子所言,只要留下绣绣便可?却连大女儿的性命都不愿交付,更将费家馈赠的彩礼视为无足轻重。那五十余亩肥沃良田才是他珍视的珍宝,故而拒绝退还。在隐瞒真相的情况下,他竟让苏苏替嫁,连带两个女儿的人生幸福也付之东流。此事终成宁大奶奶的心病,不久后妻子离世,两个女儿也与他结下世仇。宁家的气数,便从这一刻开始逐渐衰落。
宁学详甚至做出与狗争抢粪便的荒诞行径,每日背着粪筐捡拾排泄物。即便遭受村民指指点点,只要能让土地更肥沃、收成更佳便心甘情愿。他对土地的执着,已超越常人想象。原著曾揭示宁家的怪异传统:家族世代不发长子,尽管分家时长子分得最多,但久而久之老大大都穷困潦倒或早逝。这种家族命运,或许正是宁学详对土地执念的根源。
费家则面临人丁稀少的困境,仅有费左氏和其子费文典。原著描述费左氏是位品德卓著的女子,在村里备受尊敬。她十八岁被贪财的媒人二表姑“骗”入费家,然而费家实则并不富裕。十九岁嫁予患痨病的费栓子,四年后的二十二岁便守了寡,独守空房与六旬老翁。受封建礼教束缚,她坚持不改嫁但又不甘心守着亡夫。于是萌生让公公续弦的念头,以期通过费文典延续费家血脉。故而对小叔子倍加疼爱,甚至允许他接受县城新式教育,为他钟爱的绣绣赠送五十亩良田。
在那个年代,费左氏的这份操守可谓难能可贵。她真正追求的是费家复兴,与宁学详单纯逐利的作风截然不同。她并非不关心绣绣,得知其归家时心生怜惜,但进入马子之门的女子绝对不能踏入费家。她默许苏苏入赘,实则为维系家族声望,至于婚配对象的抉择对她而言并非首要。对苏苏的善意,前提是她能为费家延续香火,因此得知假孕之事才会雷霆大怒。然而作为东家,她展现出难得的仁义:年关不催租,开春农忙时主动为佃户补齐种子与农具;体恤铁头家处境,为其续租多年并借款支持;连费大肚子上门讨要粮食也慷慨赠与五斤。尽管不谙永佃制等现代制度,却因担忧小叔子替自己游街,最终默许佃户获得更多权益。
费左氏所做的一切看似过分,实则皆为家族存续之计。当农会试图清算费家时,大脚与绣绣不惜以命相护。众人皆能明察秋毫,虽阶级有别,但谁善谁恶泾渭分明。正因如此,被费左氏驱逐的苏苏,在敌人来袭时亦挺身而出。善举与缘分,终在命运交织中显现。绣绣的获救源于母亲的善良,而宁学详的算计却牵连全村百姓。最终在众人团结下,日子才日渐向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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